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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
我们的思维在纸上推托
我们还是会被时间隔离
翼羽的波动性取向于逃离的位置
部分人潮的火种湮灭
雪成功抵达土壤的内部
大地上落满光的影子
永不衰老的旷宇中
我们植入更多的季节
在晚些时候返回塞纳斯广场
羽毛还在天空中燃烧
空寂的瓶中装满光滑的书籍
万物复苏的时刻 我看到
天空中竖立着巨大的梯子
原野中的大地一片暮色
遥远的星辰遮盖住头颅
山峦跟跌进湖泊的湖底
一切生灵被亘古的水面接纳
孤独的影子将诞生于西部
西部
在遥远的西部 我们倒下身体
宽松的云朵一片片掉落 消失
土壤里种下理想和肉骨
我们游走于山川水路以及石场
风太大我听不见鹰在叫喊
我想我是自由的并且不与你们来往的
黑色的马匹在夜里逃脱
每一块陆地都如此新鲜和空旷
十四 还是十四只树木被围困
斗大的麦粒散落于山峦之间
我听得见亘古的河在歌唱
石头在歌唱 信仰也在那里歌唱
没有生灵可以通过那片草地
阴暗而又潮湿的绿色大地
这是古老的河床
河水奔向汪洋
异乡人
在异乡里,与乌黑的云朵一起卑微
离人啊,凛冽的风贴息着你的脊背
随着河流的分散嵌入山河的隐喻也缄默
我是已到达对岸的过客,心中有着难言之隐
身后的村庄灯火通明,麦田在夜里安详着
长江与黄河都是我的母亲,我怎能偏爱一条河流
游移不定的星星上住满了牵挂的亲人
宿命
我面对着众人排斥的拂晓
一些自悯的事物鱼贯而入
曾往空中植入过一条淤青的山峦
饱满的雨水坠落击穿低处的村庄
浩瀚的江河沸腾本不是悉数的样子
只身退却于盈弱
枫叶灿染
这是黑夜赋予所有的恩典
沉寂在内部的钟摆摇动
谷仓装满了游移的月亮
它们剧烈的抖动着身膀
在郁郁而终的谷地
我竟独自承受山河的隐痛
派遣单
这是你给予我的羊群,一座白色中心城堡
在西部边缘的山脚,常年替换着你的毡房
仿佛平原上的火,永远照不亮赶牧者的背影
像阵风在一天中的某一时刻相聚,又分离
只能假设他很朴实的活着,穿着羊皮大衣
旷宇里唯一带着影子生活的男人,却终年孤独
从高处,栖息于枝干的鹰在顶端盘旋
分岭的两座山,一半是雪地一半是原野
是什么叩击着躯体苍老,如同监牢般囚禁
它们像一块玻璃,对岸的我们只能保持沉默
在时间的裂缝中,监视一群无所欲求的兽类
空旷
我必须使自己变的轻盈,活在鸟的身上
盘旋于八千米高空之中,你的影子才能聚为一点
光按压住这块移动的陆地,陆地之上由我举起旗帜
你必须在冬天拥有一只空杯子,站在河流面前
才能困顿于这匹野马,你的影子像个精明的骑手
只有风挡住这块飘渺鬃毛,我才能高于大海
在夜里构建一座庄园
它必须是盛大的,从西部的塬头上建起
给每一个灯装上一颗星星,给房子铺上枯草
在河流里放入唯一的木船,季节是秋天
草是芦苇,山上有田野还有牛和羊
在夜里构建一座庄园,比在白天更加容易
而月色是朦胧的,而雨水是清冷的
白鸽,窗子外你的影子刚好被我瞧见
书籍中描述的,都将会在这里实现
构建一座庄园在夜里,没有喧嚣和孤独
热爱一切事物,他们发出的声音是生命的呼吸
我的衣物是崭新的,它不需要被裁剪
一朵海棠花盛开时,我爱的也就都有了归宿
它是巨大的曙光,人们应保持着沉默
而构建一座庄园,就必须把身体摆正
勋章
在田野间,我们尽情的诉说着往事
它们如同此起彼伏的浪花压倒最先的勇者
从内海深处涌起,随真诚的性情狂奔向堤岸
在人间翻滚,敲打着获取荣誉的桂冠
万物皆是消逝的旧物质,即使已永生
它们是整个事件的唯一持有着,授予主动权
蓝色不再给予更多的忧郁,就让石头替代
古老的汪洋孕育出愤怒,拒绝后的悲伤
应当在暮色中发出咆哮,像钟摆绝不停息
与诸多的弱者一起振臂高呼,音调高于山岗
在喧杂中我们和陌生人一起击打邪恶与冷漠
我定是失败的簇拥者,在眷恋时刻空虚沉落
你弯腰挥舞镰刀时,我被这苍穹收割
疯子的幻像
枫叶灿然,我更倾向于成为一个疯子
彻底失控的艺术家,用颜料和调色板
为天空增加个人的悲伤色彩,比如蓝的发紫
活着才会谈及到理想或者是政治
但对死人,你只会念佛颂经
所以,这世上没有人甘愿去孤独
现在你必须得接受浅浅的爱意
像这汹涌波涛般的浪花熄了火
衰落
当我们失掉地表时,就停止繁衍
江河日下,泥土也会死亡
停止跳动的心脏,恐惧和痛苦将会消失
在你眼里构成的太阳也会衰落
田野上回旋的幽灵也会衰落
没有事物会热衷于此,却又不厌其烦
江河日下,深空中充满哭号
当我们面对撞钟时,赤裸的人低下了头
他们活着
他们遗忘花园,以及你的衣裳
然后轻轻地交谈往事,对着这团火焰
交出心脏,手指,眼睛,嘴巴
甚至骨头也要堆放在这里
在草原中心地带,这样的人不计其数
他们胆小,没有理想,没有飞鸽和森林
就连高处蹿出的猫,跃进窗户里
都认为这是一场袭击
他们消失又出现,徒劳的爱着你不爱的生活
他们记起又忘却,浅谈着理想主义与哲学
他们出生又死去,不厌其烦的唱着经文歌
巫术
只有不安的人才需要巫术
首先借助河流,以及火
未知的才会去恐惧,并怯于发出声音
大部分的人失去思维,坚信自己是正确无误的
当咒语被念动时,才会波及到身体
无论我求助哪一位,这必将是我触及的劫难
河流尚有被接受的骨架
长河,我只能这样称呼我眼前的河流了
独自面对万里人间,这更像是在隔岸观火
当我被带出狭隘之地时,我已错过了所有的覆灭
你应该是赤裸的美物,一只奔腾而过马匹
尚有一副无缺的骨架,从南北横穿地壳
在此时命名是耻辱的,索性喊你一声长河!
那弱者的骨头早被抽空成土,而且善于沉默寡言
并不急于反击,也不更替干瘪的躯体
向着连绵起伏山丘发出怒吼,告知骨头的存在!
尚有被接受的美物,他的框架一定是舒展的
从我深邃的眸子中凝聚,像块粗狂的骨头
如同一枚勋章,必须时刻佩戴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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